吐了好几下，险些就晕了过去。
任谁也想不到，金瓶儿这般娇俏妩媚的女子，嘴里居然散发出刺鼻难闻的腥臭味，比数月前离开青云堂的时候更浓重了，张小凡的面容愈发扭曲，也愈发兴奋，他隐隐已经觉察到了什么。
“小凡，你怎么了？”
金瓶儿笑吟吟地道，看到张小凡那兴奋的面容，金瓶儿也再没有任何顾忌，装作一副无辜的表情。
“不，瓶儿，你的嘴怎么这么……呕……”
张小凡吐了一地，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臭了，就像是几个月没有漱口，金瓶儿这般有洁癖的女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
金瓶儿一副鄙夷的表情。
“我、我……”
张小凡心痛不已，金瓶儿为了他，牺牲了这么多，他按理说应该到此为止了。
可，他心中的魔念，还是无法得到满足，他的道心种魔，还需要更强大的刺激。
张小凡握紧了拳头，指甲嵌入肉中。
“小凡，你不用与我解释的，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我也决定接受这样的你。”金瓶儿轻声道：
“还记得你出征那日，我与你说的话吧？”
“记得。”
张小凡点了点头，心跳忽然加速，他以为金瓶儿刚刚的就是给他的惊喜，没想到，居然不是？
“我们成亲吧。”
金瓶儿嫣然一笑，目光中满是深情，”我虽然在神殿中待了那么久，但还是完璧之身……”
张小凡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才道了一声：
“啊？”
金瓶儿自是听出了张小凡言语中的失望之意。
这样的结局，她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了，也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张小凡入魔已深，想要回头没那么容易。
她只是有些惋惜，张小凡居然放弃了这最后的机会。
“当然不是你想象中的成亲。”
金瓶儿冷笑一声，凑近张小凡的耳边，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张小凡的面色愈发痛苦，但最终，却没有说出反对的话。
……
张小凡与金瓶儿的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
婚礼当天，大竹峰上下张灯结彩。
整个青云堂所有的人都参加了张小凡的婚礼。
甚至是天音堂的普泓，焚香堂的云易岚，鬼王堂的鬼王，万毒堂的毒神……这些当世顶尖高手，也都现身婚礼现场。
张小凡作为年轻一代中唯一一名太清级高手，古神钦点的“道子”，圣灵剑派继承人，可以说是当今世界前途最不可限量之人。
而金瓶儿，则是合欢堂堂主三妙夫人亲传弟子，同时也被古神册封为“圣女”，拥有直达天听、随时面见古神的权限。
两人的成亲，是强强联手，代表着整个圣灵剑派的未来权力中心。
所有人都在羡慕他们这样一对神仙眷侣。
“小凡，一定要幸福啊！”
儿时的玩伴林惊羽，向张小凡送出了最衷心的祝福。
“没想到啊小凡，你小子居然先一步成亲了！”
曾书书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笑着将一本画册塞入张小凡怀里，当作新婚礼物。
婚礼在一片喜庆中结束，张小凡来到婚房前，已是天黑时分。
他站在门口发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进去，他深吸一口气，跃上屋顶，四处观望，许久之后，终于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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