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内伤的一方都会是自家的师兄啊!
(一二一二)
……突然觉得在下这位冷面师兄的高度,一下子亲切许多起来了。
……是同情心作祟么?
(一二一三)
见了云师兄的反应之后,我才觉得青师兄当初会想瞒著他先斩后奏串通开封府行事,也非是全然无有道理。
毕竟若非如此,等云师兄的毒伤缓解以后,百分之八百会要自己去找冒帮的人马算帐,届时新仇旧恨一齐解决——虽然他很厉害,可敌在暗处,背后又很可能有个危险的组织当靠山,他身体又非当年的巅峰状态,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又他执意不肯让青师兄插手此事,可依青师兄面对我时爱操心兼老把同门当温室蔬菜关照的性子推断,又怎么可能就此袖手旁观?
这不,一朝爆发,在下这位护短的青师兄就捎上坦克等级的展昭,一块去准备对人做边境碾压了!
这般推敲下来,隐瞒云师兄的决定也属自然而然,乃水到渠成的结果了。
(一二一四)
……不过他隐瞒云师兄便罢了,到底为何要交代大伙连我一块隐瞒?
这个疑问,在事隔月馀之后,让我找到了答案。
某日,靑师兄趁休沐和友人私聚,喝完了点小酒后顺道绕来看望我,却在言谈间不小心说溜嘴,曰他当时虽曾请托过一起合谋的开封三子不宜将计划外传他人,可其实本有打算私下找机会同我说分明。不过由于在下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有点太单纯(从他语气中听出「单蠢」的含意是怎么回事?!),一向柔弱地好似一株温室里的蔬菜花——
他一方面怕说了让我替他操不必要的心,二方面怕我演技不好在小地方漏底影响计画成败,三方面又觉得披着师兄的脸把我唬弄得一愣一愣地挺好玩,于是便一日玩过一日,最后事件被赶着鸭子发生,这才错过了对我坦言说明的黄金时机。
(一二一五)
……
………
啊喂!说了半天,结果主要原因是第三项吗!!
到底把你家后辈当成什么样消遣娱乐的东西了啊喂!!
(一二一六)
唉,不说这些令人辛酸的内情,说起这些人际关系下的小九九都是一阵心塞,让我们将话说回青师兄打入敌营后的两日后午后。
彼时,我和云师兄这对「被人蒙」二人组开着窗户坐在西厢客房里纳凉,云师兄盘腿床上打坐,凝气养神,而我正靠坐在床旁一张长椅上活跃着脑细胞……简称天马行空以灵魂在各地漫游。
打坐中的云师兄却忽然睁眼,淡淡地神来了一句:「……回来了。」
我:「??」
彷佛是要回应我的疑惑,清冷的嗓音又响起:「脚步纷众,不失秩序……该是展昭领出去的御林军人手罢。」
我:「???」
我:「!!!」
……诶,等等,御林军?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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