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他的身旁坐下,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手帕,像是自言自语道:“你若是喜欢阮大夫,就纳了她吧。从前我们不谙世事,你轻易给婠儿许下的承诺,我很感激,但是你也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崔子笙没有说话,上官绾已给他一个漂亮的台阶。他们从来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明面上,如今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别多心,我没有这个意思。”
感觉到两人的气氛太过压抑,崔子笙站起来走开,仿佛离上官绾远一些才能让他呼吸到新鲜空气。
上官绾看向他的背影,她明白他的倔强,说:“现如今你大事未了,我不过一个弱女子,实不能替你分忧些许。但是阮清不同,以她的才能,你以后定会有倚仗她的时候,可是如今你们二人这般处境,保不准日后多生变故。”
“婠儿,我……”
“五郎,我也不忍心见你日日魂不守舍,郁郁寡欢的样子。”上官绾打断了他,继而低声说:“抛开大局不说,这权当是为了你。”
“这事不要再说了。”丢下一句话,他落荒而逃。
崔子笙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执着,他像是跟自己怄气一般,也让旁人跟着一起揪心。
崔国辅夫妇的灵柩很快便运回汴京,停放在崔府的正堂之上。崔五公子镇守边疆,不得□□,崔六公子在大火中失散,至今下落不明。崔氏一门在京中又无甚近亲,宫中只得派人来安排各项事宜。
皇上念在崔国辅一生为大齐鞠躬尽瘁,特命人将其夫妇陪葬在先帝的帝陵右侧。
“卢御史,这次崔国辅夫妇的丧葬事,你务必要办得仔细。”皇上低垂眼眸,连声音都带有疲倦之意,他说:“这次国辅惨遭不幸,朕实感痛心,加之崔校书生死未明,崔将军镇守漠北,可怜国辅为我大齐生死效命,死后却无子嗣送终。”
“皇上不必太过悲伤,龙体要紧。臣自当竭尽全力办妥此事。”
齐王点点头表示认同,一扫方才的伤痛,仿佛卢御史的一句话胜似仙丹。他下命令道:“需加派人手,定要寻得崔校书的下落。”
“皇上。”张书令道:“臣以为,如今边疆事休,何不将崔将军召回,让他尽了最后一份孝心。”
“书令所言极是”
齐王借张书令之口,终归是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李尚书的幼子前日已送到函谷的将军府内,阮清替他号完脉,却没有一点头绪。此时的她在将军府的书房内,不知要如何与崔氏兄弟开口。
她说:“尚书公子的脉象平稳,不似中毒,我想应是患了昏睡之症。”
“此病该如何医治?”
阮清无奈,只能实话实说,她回道:“《药王志》上并无记载。”
崔子笙的身子顿了顿,目光有些发散,似在思索着什么。
阮清解释道:“《药王志》中的确有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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