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回应伏珺,“萧氏内宅之中的消息,我仍然是收不到的。”
他读懂了伏珺的暗示,他们的想法原本就是一样的。
“之前所有从南郡萧翾处送过来的信件,笔迹都是一样的,也和这一封信全然不同。”
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秘密,非紧要之人不能得知。他们这边如此,萧翾那边自然也是一样。
不管这一封信是不是殷姑娘所写,萧翾身边,总归是有一个字迹与文嘉皇后几乎一样的人。
她们曾经也是那样熟稔,那样好的。
晏既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来的却仍然是惆怅。
“如若是她的话,能奉萧翾之命给我们传信,她一定在南郡过的还不错。”
比从前在他身边的时候更好。
她不是每日无所事事,只能等待着他的到来,她也可以学会更多东西,知道更多的事,实现她原本应该有的价值。
他收到这一封信,信中所传达的萧翾的意思他可以配合。
只是更多了猜测,更思念他心中的那个人而已。
他也很想很想,写信要求萧翾再拿出一些同他合作的诚意来,明明知道他在牵念着观若,便发一发善心,令他知道一些与她有关的消息。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他不能去打破她或许已经很安宁,很有意义的生活,只为了满足他的一点欲望。
而他也不敢在萧翾表现出对她的在意来。他们也终有一日不是盟友,要在梁朝的某一处土地上兵戎相见。
到了那时,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即便是萧翾,也未必不会动了一些歪念头。
静夜之中,他轻轻咳嗽了一声。
原本以为不过是一声而已,他却很快咳嗽地越发剧烈,四肢百骸都开始发疼。
伏珺连忙走到他身旁,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慢慢地为他顺着气。
待到他终于止了咳嗽,伏珺的眉头也松不开,“是我不好,这件事并不紧要,不该这么晚了还过来找你的。”
晏既对着她笑了笑,“只是我自己旧伤未愈,所以还有些不适而已,同你有什么关系?”
“萧翾是要行事立竿见影之人,既收到了她的消息,原本也该早些回信才是。”
他绕到了案几之后,很快坐下来,铺平了信纸,他要亲自来给萧翾回信。
他没有见过观若写字的样子,可是观若认得他的字迹,她应该会记得的。
她能看到他的回信吗?
伏珺像是早已想到晏既会这样做,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掩了窗户,不再让夜风漏进来,而后站到了晏既身边去替他磨墨。
这是从前在凤藻宫中下棋输了的人要做的事。
“阿若一离开这里,连棋也没有人陪你下了。”
伏珺轻轻笑了笑,“谁说没有人陪我下棋了?李姑娘的棋艺也很好,同我差不多。”
“我们总是有来有回,我也不必如同殷姑娘下棋那样,总是殚精竭虑地想要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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