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0 章_妖妃的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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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眼中的泪霎时滑落。她忘了,她面前是十四岁的褚淮,他们才相识,还没有到那种可以举杯共饮,相拥取暖的地步。魏琢慢慢坐起,正想要说什么,褚淮却已经取来了一个空杯,满斟了一杯饮尽。“虽然不知道你把我错认成了谁——”褚淮说:“但我才替你赶走了林仁,不取些酬劳实在有些对不起自己。你既然盛情邀我喝酒,那我也却之不恭了。这回酒钱你付!”魏琢莞尔。褚淮是个很好的酒友,推杯换盏中,他们二人可以做到真正的默契无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褚淮酒量差了些。第三壶酒见底时,他斟酒的动作便慢了下来。“醉了?”魏琢得意的用木箸戳了戳他。“总比你清醒。”褚淮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想他恐怕要被这个不知姓名的女子给带成酒鬼了,今日他心情烦躁,本想去郊外散散心,顺便再赏个雪做个诗,结果不知怎的就到了酒肆,他想来都来了,那就喝一杯再走吧,结果遇上了这人,又醉的手都抬不起来。“你这人怎么一醉就愁眉苦脸的。”魏琢不满的用木箸敲酒案,“这回又是谁抛弃你了。”“我和人打了个赌。”“输惨了?”魏琢同情的将盘中的枣饵递了块褚淮。“不,我赢了。”他和袁涧打赌,赌执金吾、卫尉会被换成太子的人,这场朝堂斗争的赢家会是东宫。他赢了,还赢走了袁涧最宝贝的那套棋具,但却越发的心中不安,总觉得这次风波像是某件大事的前兆。“赢了你难过什么?”“谁说我难过的。”褚淮反驳。“你又想瞒着我。”魏琢用指尖点了点他的眼角眉梢,“你知不知道你的喜怒哀惧,其实都会表露在神情细微处,只是大多数人不能发觉,然而我可以——”褚淮悻悻的扭过脸去。但同时,他又用余光悄悄打量着魏琢。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他之前对林仁说她身份不凡,以此来警告林仁不要随意欺辱她,但这句话并非胡说,魏琢的确看起来华贵非常。褚淮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认得出她身上的裙裳乃是蜀地锦绣裁成,钗上明珠产自合浦一带的深海、腕上的镯子乃是羊脂美玉——而她本人就算没有这些身外物,那种尊贵雍容的气度也无法遮掩。他向来喜欢分析推断他接触到的事物,这大概是一种本能了。“听说过西汉卫太子的故事么?”魏琢问。当年她被废后在冷宫成日酗酒,褚淮一度收走了她藏着的酒,她只好在无聊中翻起了经史古籍,她记得诸如《汉书》、《史记》之类的书卷还是还是褚淮托人悄悄给她送入冷宫的。“孝武帝那个倒霉儿子?”褚淮晃了晃浑浊的酒汤。孝武帝刘彻二十九岁方得子刘据,因其母姓卫,故后世又称卫太子。他也曾受尽武帝的器重,年幼即被册为储君,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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