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儿白宁同时和驴友十人团是朋友系？”
话像是触碰到什么开。
刘向阳浑身僵硬，面目狰狞地冲着张扬的方向怒吼。
“不是朋友！那些畜生不配做我女儿的朋友！”
“所以，你是知道他们和你女儿有系，后怀疑你女儿的死和他们有系，才杀他们的对吗？”
刘向阳满脸痛苦，到儿忽又想到什么，直接承认，“对！你说的都对！十个人一起进山，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我女儿死！”
“我恨他们，如果不是他们要去旅游，我女儿就不会死，所以我把他们杀！就是原因，你们既已经查到，就赶紧给我定罪！我给他们赔命！”
张扬面无表情，语气依旧平静，“是吗，你儿子已经承认，梁鹏是他杀的。”
刚刚还剧烈喘息的刘向阳忽一顿，呼吸都停住。
不过很快，他摇头，“不，人就是我杀的，他只是想替我背罪！”
沈秋和所有人同时一眯眼睛。
破绽，出现。
张扬急忙问，“你连他都要杀，他为什么要替你背罪？而且据我所知，你们父子的系并不好。”
“或许刘向阳，你说反，不是他替你背罪，是你替他背罪对吗？”
张扬话让沈秋忽地一个激灵。
他想到另一点。
刘向阳，他不能说是很熟悉，绝对不算陌生。
……连地震失去生命的动物都要掩埋，而且常年救助野生动物的人，为什么能狠得下手杀人呢？
一个人的『性』格处事方法，是和平日生活完全挂钩的。
按照刘向阳的脾『性』，就算他在极度愤怒之下，不能动手动得那么利索。
他看过所有的尸体照片，包括梁鹏那张。
即便看得不是很清楚，能依稀看出，所有伤都很稳。
一个人，如何才能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稳如老手？只能是他提前练过。
杀人要怎么练？小动物？
刘向阳一个保护野生动物么多年的人，沈秋不相信他会下得去手。
所以，有没有能，从第一个死者梁鹏，到山上的其他死者，都是刘玺所为，而刘向阳……只是顶包。
个想法刚落下，赵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局，新线索，从去年九月份，工程学的流浪猫狗就经常消失不见，没几天就会有人在垃圾桶看见被割掉动脉已经死去的动物。”
“我们核对时间，证个时间在刘玺入学后。”
“同时，山市那边的警局访白宁初、高学校老师以及同学，部分同学都表示，白宁曾经是校园霸凌的受害者，而校园霸凌施害者就是那十人驴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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