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人物,便不禁问道:
“贵当家原是做何买卖,为何到了黑山岛?”
“说来惭愧,我们当家的其实本是河北地方的一个小官,只因得罪上官被迫的无处可去,才带着家人亲信到了黑山岛,家里的小官人原是宠溺惯了,才做出这等不该之事,老当家十分不安,嘱我千万请王员外高抬贵手。”
原来是这般来历!王宝庆一听心里恍然大悟,许多不合理的细节也一一吻合。比如那少年打人,却是因为其富家子本身养就的脾性;又比如上岛半年也不知情,却是因为这人是下野官宦,家产丰厚不须抢劫才不露风声。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冷笑,如此老爷倒非下手不可了,谁认你有钱又没有实力呢?
当下,王宝庆接下了来人的赔礼,信誓旦旦的说,小子无知不必见怪,只管安心回去,日后便是睦邻,更要常常走动。
那个文士听了大喜,便千恩万谢的回去了。
此后那商贩又去了几次黑山岛,却见上头一片安逸平静,没有一丝的紧张气氛,那伙人似乎因为王家的承诺安下心来了。
这日,那个商贩不知什么
原因住在了岛上,入夜时分却来到了码头上,请几位守值的汉子喝酒,说是常常上岛给几位添麻烦了。那些士兵一听有酒喝,一个个猴急的去了,码头上一时空荡荡的不留一人。
此后到了夜里子时初,一艘船只悄悄的靠上了码头,一个男子跳了上来,开口便问守在那儿的商贩:
“准备如何了?”
“守值的几个人全被俺灌醉了,如今还在酒馆里大睡呢,岛上也没有异常,叫王管家赶快上岛。”
“兄弟这次却是大功一件,来日员外给了赏赐,定要请我喝酒。”
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船里提过一盏灯笼,向海面上发出信号。
也就过了半柱香时间,便见八九条般只靠上码头。王狗子当先一个跳下船来,他望着静谧无声的黑山岛,得意洋洋的说道:
“老爷今晚便让你们这些人明白,俺王贵却不是好相与的。”
随即他一声令下,身后的数百人如狼群一般朝岛内奔去。
黑山岛的主街是一条横街,然后往左边伸出一条副街,成一个侧放“丁”字状。王狗子带着四五百人从码头一侧进入横街,然后直奔副街尽头的寨堡,只数刻钟数百人便消失在十字街口处。
且在此时,只见街两边的房门纷纷打开,随即涌出一大群持矛着甲的士兵来。当先一个手持双刀的正是八营长武松,只见兴奋的说道,
“兄弟们,这回终究让咱们争到一个出手的机会,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把口袋扎紧了,呆会若是放走一个逃兵,咱八营日后就不要跟其他营争啥功劳了,便是俺没脸提了。”
“营长放心,且瞧俺们的!”
下头士兵被武松一激,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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