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少年人微笑的看着他,并无一丝轻看之色,不由的壮起胆子,嗫嚅的说道:
“在下尚有千余手下,当日随我一起到了贵军,不知可否?可否……”
“无妨,团练使尽管带回便是。”
单廷圭话音未尽,便听的那个少年人已经答应了,他突地一怔,立时打心底里升起一股暖意,随即站起身子,恭敬的行了个礼,真诚说道:
“玉面孟尝之名果不虚传!在下之前多有得罪,望小官人多多担待。”
“之前互不相识,两军对垒,那有什么得罪之说,两位随时去曾头市的兵营领人便是。”
古浩天说罢,叫过卞祥让他领两人过去,魏定国与单廷圭再三感谢方才离去。
且说凌州府衙之中,张太守正阴沉着脸与师爷商讨解决曾头市的办法,连日来他两次派军出征讨贼,想不到两位得力干将居然先后投敌,这让他愤恨不已。可是本州已无精兵可派,他正想着发公文从外州调兵,把这两个叛贼捉拿归案,以消心头之气。
然而正欲行文之时,却听得外头进来禀报,魏定国与单廷圭两位将军带兵
回城了。张太守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后又有属官来报,两位将军已入兵营,正朝府衙过来。至此他才敢相信,可是又糊涂了,这满城的传言的投降莫非是假的!一时困惑不已。
稍后,张太守在府衙里接见了魏定国、单廷圭两人,他冷冷的问道:
“两位征战多日可有收获?”
“不瞒太守,我俩与梁山庄园对垒两日并无胜负,但今日却探的一惊人消息,赶紧回来禀报。”
“何事惊人?”
“那曾头市曾家却是女真人的奸细!”
“胡扯,曾家虽是北边人,但一直安分守己,几时成了女真奸细!”
张太守见说,立时张口便骂。
“不敢欺骗太守,实是我等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说罢,魏定国说了曾家密库中见到的种种物证,并说相关证物全在军营之中,可着人送来呈上。
“你等证物从何而来?”
张太守好似想到什么,紧张的问道。
“昨夜梁山军队攻入了曾头市,凌晨时在下与单团练两人截了其后军,得了数车物资,里头全是此物。”
这魏定国与单廷圭离开曾头市之时,专门要了些证物,为的就是应付张太守,这时果然用上了派场。
竟然还有此等事情!张太守闻听之下一时竟愣住了,却见其脸上阴晴不定,也不知想些什么。
“探子回报说,两位团练使降了梁山贼寇,不知可是事实?”这时边上那个师爷突然阴阴的问道。
张太守好似一下子醒了过来,紧接着冷冷的说:“此事两位如何解释?”
“所谓投降皆是谣言,单将军不过是被梁山人马围困而已,在下赶到便解围出来。”
这托词也是两人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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