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直爽的好汉,就带着他一起回梁山了。
他们几个人一路日行夜宿,腊月初九这日赶到了李家道口酒店,看看到了自家门口,时迁等总算安下心来,于是几人点了一些酒菜,垫饱肚子准备坐船上山。
邹润初到水泊,甚觉新奇,安顿下来之后便去湖边
转悠,不一会进来之后,却见他里手提一只硕大的水禽,兴奋地说道:
“哥哥,今日俺俩却是有口福了,刚才俺方到湖边,便见苇从里,浮着这只大鸟,正好叫厨子煮了下酒。”
时迁看去,却见那水禽胸口插着一支箭,鲜红的血珠还在不断的滑下。
“兄弟,这必是有人射下的,过会定然寻来,咱吃不得。”
“哥哥无须担心,若有人寻来,给他银钱就是,下酒要紧。”邹润一把拨出那支箭枝,随手把水禽交于店伙计。
时迁想想也是,于是就吩咐厨子收拾好煮了。
谁知那野味尚未上桌,门口却进来一伙人,为首的一个年轻女子,一眼便看到地上那支犹带血迹的箭枝,开口就嚷了起来:
“哥哥,俺们的水鸟定是被这伙人给偷了。”
“兀那女子,说话须得留些口德,谁人偷了你家的东西。”
邹润一听那女子说他偷了东西,就有些恼火了。
“不是你偷的又是谁,这地上的箭枝却是我家的,难不成它自己跑进这屋里来。”
“你这污滥贼婆,嘴巴吃了屎不成,恁不干净,这野禽又不是从你家里拿来的,凭啥说俺是偷。”
话说邹润见那女子,不分青红皂白,连声说他是偷,顿时火冒三丈,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你敢骂俺!”
那女子一看就是个娇贵霸道的性子,见眼前这个丑陋汉子,竟然把她骂得这么难听,那忍的下这口气。立时抽出腰间的柳叶刀,狠狠的朝邹润劈过来。
“咦!敢情还是一只母老虎哎!”
邹润嘴里说着,身子一闪轻轻躲过,随手操起扑刀便迎上去。而那女子又那里是其对手,只两招便逼的手忙脚乱。
“小妹退下!”
便在此时,后头那个汉子叫了一声,随即持刀上前替那女子接下了邹润的攻势,然而只交手几个回合,他便说道:
“好功夫,可敢到那院子里打个痛快?”
“却又怕谁!”
两人兀一交手,便觉得对方身手不凡,都起了争胜之心。于是转到院子里又缠斗在一起。如此约莫打了四、五十合,竟也不分胜负。
时迁对邹润的武功十分清楚,虽与滕戡等高手有一些差距,但也不会太差。如今见这个汉子,竟然不逊于他,心里暗暗称奇,便生了结交的心思,于是起身出言把他叫住。
“邹润兄弟,先且退下。”
“俺哥哥呼唤,先且去去,回头与你再打。”
邹润听到时迁喊话,便跳出战圈,退了下来。
“好汉子,好俊的身手!”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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