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尴尬。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还会不会聊天了？
他灰溜溜地岔开话题：“那群鼠人们抢走了我的粮食，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小狼犹豫了一下，前肢趴在地上，晃了晃尾巴：
“他们不守承诺！”
徐楠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小狼又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反正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啦！”
“你这种随地大小便的人，肯定也不懂契约啊！”
徐楠额头青筋暴跳，恨不得扑上去把这可恶的小狼大卸八块！
“我以后不会了！”他信誓旦旦地说。
小狼呵呵冷笑。
徐楠无语了。
他觉得这家伙简直是天生的气人的料子，但看样子，似乎又不太符合祖拉的说法。
虽然看上去很欠揍，也的的确确有魔鬼的身份，但没有那种纯粹的邪恶。
徐楠强行忍住使用鉴定术的想法，试着和小狼交流，结果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让他套话的想法基本上失败了。
不过他观察到，小狼可能是因为自己超高的魅力的缘故，和徐楠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因为警惕心，不会靠太近，但也不会离得太远，而且还在一点点地本能地拉近距离。
这就是脸蛋的重要性了！
连魔鬼，也不能免俗。
徐楠和小狼聊了一会儿，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便假装拍拍屁股站起来。
“喂，小鬼，我要走了。”
他说。
小狼似乎有些不舍，旋即又鄙夷道：“你走就走呗。”
“不要再随地大小便了就行！”
“还有，别叫我小鬼，人家有名字的，人家是一只高贵的须有罗！”
高贵的须有罗，还真有你的。
徐楠皱了皱眉头：“须有罗是什么？”
“呵呵。”小狼抬着头：“你果然很无知。”
“算了，告诉你吧，我是九重炼狱的皇族后裔，被无数魔鬼顶礼膜拜的存在！”
“从小我母亲就告诉我，我注定是要扛起魔鬼世界大旗的男人！”
“你走吧，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徐楠的嘴角微微抽搐，二话不说，拍拍屁股就走了。
只留下小狼趴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徐楠的背影消失。
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落寞和孤独。
……
次日，徐楠再次抵达鼠人墓地。
这一次，他更多了个心眼，一路开着隐身法球。
祖拉这玩意儿，徐楠早就怀疑他所言非实，最起码隐瞒了很多东西。
两次谈及虚妄之井，明显出现破绽，这让徐楠警惕性大增。
毕竟，祖拉说的只是一面之词，鼠人部落的确遭受了神秘存在的侵袭，但那个人，不一定是小小的须有罗。
仔细推敲起来，须有罗没有那么强大的梦境控制力量。
它只能轻微地扭曲契约。
再者说，这只须有罗明显没有成年的样子，力量更是弱的可怜。
“你怎么又来了？”
徐楠刚进墓园没几分钟呢，那小狼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他瞅着徐楠，皱眉道：“你不是盗墓的吧？”
徐楠无语了。
他清了清嗓子：“我是来练歌的。”
小狼露出好奇的神色：“你会唱歌？”
徐楠骄傲地挺胸：“我会一些吟游诗人的技巧。”
小狼晃着尾巴：“可以，唱两段听听？”
“如果唱得好的话，等我以后成为了魔鬼之王，封你一个炼狱首席诗人的职位。”
徐楠谦虚一笑：“我唱的不是很好。”
小狼着急了：“别妄自菲薄嘛，快试试，我一个人在这晃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好无聊的说……咳咳，别这么看我，我是给你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
徐楠：“我真唱了？”
“别磨叽！”它挥起利爪。
歌声响起，数分钟后。
小狼口吐白沫，趴在契约之石附近，艰难地抬起爪子，指着纵情歌唱的徐楠，最后又颓然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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