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叶信?!是他自己羞愧难当,怪我了?!“
铁冠天突然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叶信连弑主之罪也不认。只说铁心圣是自刎,他还怎么辩?!
其实,单凭个人去与王权对抗。是绝无可能的,王权是规则的制定者,是规则的执行者,又是规则的受益者,回旋的空间太大,和王权讲道理,王权就会耍流氓,和王权耍流氓,王权就开始讲律法,和王权讲律法,王权又开始讲道理,怎么玩都玩不过,所以,想拆你房子就拆你房子,想没收财产就没收财产,想增加税赋就增加税赋,子民永远是鱼肉,区别只在于痛的程度有轻重之分而已。
除非一种情况出现,才能让王权暴露出本来的虚弱面目,就是更强大的、并且能谨守公正的力量出现。
话句话说,王权既是裁判,又要下场踢球,所以他们稳赢没输,如果让更强大的力量担任裁判,王权的本质就暴露无遗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铁冠天是王权的代表着,叶信属于抗争的一方,如果铁冠天兼任裁判,早就令人把叶信拿下了,根本不会给叶信自我辩驳的机会。
此刻,青元宗的两位上师是裁判,铁冠天只能和叶信分立两边,进行公平的辩驳,他的才智又与叶信相差甚远,能辩得过叶信才是真见鬼了。
那为首的壮年人见铁冠天和叶信都不说话了,他笑了笑,突然开口说道:“既然两位都说完了,那我来讲几句公道话吧。”
铁冠天的视线转到那为首的壮年人身上,叶信略微躬了躬身。
“我们早晨就到了,突然听说九鼎城多出了一位叶太尉,我们自然要做一些了解。”那为首的壮年人缓缓说道:“今天的公审,我们也看到了,冲冠一怒为红颜……呵呵呵,叶太尉倒是留下了一段英雄与美人的佳话啊,如果究其主因,确实是铁心圣太过分了、太苛责臣子了,身为主上,岂能把臣子当成玩物?他应了这一劫,也是他自己的报应。”
“二师兄!”铁冠天大惊失色。
“听我说完!”那为首的壮年人神色转厉,冷冷的看了铁冠天一眼,铁冠天噤若寒蝉,急忙低下了头,接着那为首的壮年人又看向叶信:“不过,叶信,你率领狼骑攻打王城,屠戮宫禁军,有逼宫之嫌,我这么说,你可服气?”
叶信想了想,低头道:“服气,我确实是太冲动了,可……也怪不得我……”
“你服气就好。”那为首的壮年人说道:“毕竟是你坏了规矩,如果人人都学你,天下岂不是乱成一团了?本宗必须要对你做出惩戒,以儆效尤!你说……明年会对大羽国用兵,可有把握?”
“有。”叶信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我多给你一年时间,后年,你要额外上交一万颗贡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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