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
“???”
咱也不知道为啥,咱也不敢问。
老婆都这么说了,再瞎逼逼还能活命么?
于是她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地凑过去贴住了那张薄薄软软的唇,舌头畏畏缩缩地往人嘴里钻,把人又是一顿气。
“你没吃饭吗?还是舌头崴了?”
不生气不生气,徐笙你是包子,你现在就是个包子懂?
“这不拉光了么……”
小声地嘀咕完,趁人又要怒起来前张嘴就咬住人嘴巴,舌头恶狠狠地怼进去一顿横扫,并挣开了被握住的手一把摁住人后脑让两人脑袋紧贴,毫无章法的在人嘴里表演了一套狂风扫落叶,把身子敏感的孕夫吻得浑身发软,只剩下堪堪握住她手腕的力气。
等她快一口气喘不上来,‘呼哈’一声退开拉出一条口水丝时,太子殿下已经彻底软在了她怀里,神智迷离地匀气。
正当她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睡觉时,原本还软成一滩水的男人突然翻身而起,松垮的雪白中衣滑下圆润饱满的肩头,路出大半形状较好的胸肌和上身线条,他准确地坐在她胯上,有些笨拙地动着笨重的下身在她还没反应的鸡巴上蹭起来,水滑的丝绸将摩擦完美传递,几乎是瞬间就激起了她压抑多时的兽性。
“快…徐笙…妻主…快给我…我湿了…好难受…”
她咽了咽口水,瞄了一把男人高挺孕肚下的一滩明显的湿意。
这谁能忍,她都湿了!
尽管已经肾上激素爆炸,但她好歹还保持着一点理智和清醒,伸手扶着他的腰。
“你确定身体可以么?”
已然情动的储君自然连连点头,腰还在不停扭着:“可以…你快些…他安分得很…就是快饿坏了…”
“……”这骚话哪里学来的?她喜欢。
她摸了摸他高耸的肚皮,确定没什么动静,这才将手从他腰上滑下去,摸到他因孕变得比以往更柔软的两团臀肉。
“好殿下,屁股抬起来些。”
他顺从地双腿发力,捧着肚子半蹲起来,她迅速地蹬掉自己的裤子,手在他臀间微微发力就将脆弱的绸裤撕开了一道口子,将男人已经湿滑绵软发着热气的臀缝暴路出来。
房内只在床头燃了一盏小灯,只能勉强看清对方的面容神情,在暗些的地方便是一团模糊的黑,徐笙看不清,便伸手去摸,却一下就摸到了那已经熟软的穴眼儿,那穴让她指尖一碰就紧皱着往里缩,同时又热情地缠着她指头往里带,她很快就将三根手指送了进去,掌心触上那早已充血发胀的柔嫩会阴,太子殿下自从身子被开发以来就被有意调教这处软肉,如今孕中更是敏感得超出以往数倍,徐笙方才轻轻一揉,他就立马就尖叫着软了腿险些没稳住坐了下去,连忙腾出一只手往旁边撑住才哆嗦着稳住了身子。
“呜…你…你莫要弄那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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