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时候满脸黑线的吐槽我,而不远处你则和一个脑袋有病的缺爱小鬼打的天翻地覆。现在这一切都没有了,只剩我这个未老先衰的家伙和你这个没了孩子的父亲……你又没有觉得我们简直就像是两条败犬?嘿,loser,就是这样,和歌曲里唱的一样。”
张白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龙却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来了要命的疲惫。
“够了。”张白摆摆手,背影怎么看怎么萧瑟“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拥有过什么,所以现在我什么也没有失去。你不用担心我,反正我把你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又不是让你做心灵导师喂心灵鸡汤给我喝的。你现在不会再被我差遣做事,你已经自由了,所以你现在去哪都可以。”
随便你去什么地方吧,现在最好让我静静。
虽然张白并没有这么说,不过龙总感觉自己听到了这样的言外之意。于是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张白的身边,然后真的转过了身。
“喂,我们还能见面么?”
在临走之前,龙这样问。
张白背对着他走向与他相反的方向,头也不回地回答“谁知道呢。”
不只是李白。
张白看着自己手中还在滴血的刀刃,眼神有些出神。
在刚刚,自己真的是用这柄太刀做成的刀阵硬生生直接贯穿了李白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就直接结束了这个神器的执念,终止了他的呼吸。
很壮观,很美丽。正是适合这样连生命都可以不在乎的亡命之徒的死法。
张白甚至都还记得当时首先刺进他身体的那柄刀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像是有人采下清晨的玫瑰园里最小的花蕾时发出的声音,花瓣被毫不留情地撕裂,露水滴撒在地上,就像是人的血液滴在生命的路途上。
然后,他挥下的那根手指使接下来落下的那些太刀也没有丝毫迟疑地贯穿这句身体,花蕾被撕得粉碎,颤颤巍巍的,碎裂的花瓣在空中飘荡了起来。
血液在它所能碰触到的任何地方都盛开着花朵,空中,地上,他的脸上。
血液很滚烫,就像是他永不停止的心脏。
“我看着呢。”
张白轻声说,听起来像是在感叹,又像只是随口一说。
听到他这声低语以后,绯帝和白子烟都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安静。许久以后,白子烟主动握住了那些染了血的刀刃中的其中一柄,然后很随意地抵上了自己的心脏。
“非得要这样?”张白不明不白地问出来了这么一句“你就那么想要自己的血溅到我身上?”
白子烟很随意地笑笑“跟个风而已,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嘛。我会离您远点,不会溅到您身上的。”
张白不说话了。
绯帝略带责备地瞥了一下哥哥,然后也拿起了一柄刀,递在自己的脖颈上。
“那么。”
白子烟深深地看了张白一眼,然后笑了笑。
“我们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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