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他自己的肩头潮了老大一块,幸好雨不很大。
一场秋雨一场寒,院中的金桂被打落了一地的花,楚留香将伞靠在墙边,可惜道:“大半都落了。”
银环将猫放下,桂花颠颠儿的进了屋子,吃饱喝足了,找到自己的窝舒舒服服的团了起来。
“总少不了你的酒。”银环取了小锄头又拿了一把伞一块干面巾出来,面巾递给楚留香,“擦擦。”
“这样着急。”楚留香拿着面巾,拍了拍肩头,苦笑道,“冷姑娘这是巴不得挖了酒赶我走呢。”
银环愣了愣:“你……”
你若不为了酒,又为了什么而来。
楚留香也知一时失言,摸了下鼻子,接过小锄头找补道:“桂花我也是记挂的。”
他玩笑,“你喂它可不能同自己那么喂啊。你瞧你,怎么也吃不出肉来,再瞧瞧它,一动起来地都在震。”
银环眨了下眼,慢了半拍反应过来,连忙捂住楚留香的嘴,极小声的皱着眉道:“你别叫它听见,它还小呢,得多吃些。听见说它胖气性就上来了,挠你的。”
两人乍一重逢各自拘谨,总有一线生疏一线分寸摆在两人中间。
楚留香垂眸望着清冷未改眉目绝艳的人,忽而觉得那一线分寸一线生疏刹那间烟消云散。
他握住银环的手,笑眯眯的,热气打在银环的手掌心上:“好,不说它。说说酒,冷姑娘,这坛酒我若挖走了,明年还能来向你讨酒喝么?”
银环被烫了一下,缩回了手。他退回屋子里,瞧见桂花没有被吵醒,松了口气,小心的关上门,悄声道:“它可记仇的,被它听到一句得一直记着你,见你就挠,瞧你怎么办。”
他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楚留香捏了下眉心,心下笑自己可真是个混账。今年没拿走,又贪起明年来。
“冷姑娘,我是说……咳……楚某僭越……”
“楚留香。”银环打断他,慢慢道,“我答应你为你酿一坛酒,我践诺。明年你若要来找我喝酒那便来,楚香帅朋友满天下,多我一个不多,我又何必推却,平白显得小家子气。”
年前楚留香干了件大事,一时声名鹊起,传出了盗帅的名声。茶楼酒馆里的说书先生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将楚留香过去干的事儿也都翻了出来,哪一家收过盗帅带着郁金花香的柬,又有哪个美貌女子曾经与他一谈风月,真真假假真假参半,当个笑话听了也就罢了吧。
朋友?怎么做得成朋友。
楚留香叹气,他这个人分明得很,朋友就是朋友无关男女,喜欢就是喜欢也不好强扭成朋友。
不见银环的时候他也不见得有多思念,江湖每天都是热闹的,他的身边也总是人来人往,很少有可以一个人静下心来去思念谁的时候。可见了银环之后那沉寂下去的心动又会翻腾上来,告诉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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