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颇大。而李学资嘴上不说，面对林雀的时候，心里则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自卑，所以两人交集也有限。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几乎已经让他忘了朋友，或者兄弟这些字眼，或者说，这些字眼开始让他觉得恶心。但是在那天看到林檀樱的时候，他才想起，或者自己还剩下一个朋友，一个叫做林雀的朋友。
“雀哥，想不到当时揍我的你竟然会是我现在唯一的朋友。”李学资有些自嘲，也有些欣慰地说道。
兄弟差远了，我知道自己不配，但是看来我李学资还是有朋友的，我以为没有了啊。林学资感叹道。
李学资想起那一天ktv里的那一幕幕。
被啤酒泼在脸上的耻辱，被人用鞋底踩在脸上的耻辱，被人唾沫吐在脸上的耻辱。更耻辱的是做这些的人都是曾经他对人做的，耻辱的是做这些的都是他认为是自己兄弟、朋友的人，甚至是自己心爱的女友。
当然，这些跟随后发生的一切相比，或许连耻辱也算不上。当知道对方要砍他的手，知道他们真的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以后，哭着跪在地上求饶的自己的丑态。替自己求情，说砍手就算了，为此答应在包厢里当着自己的面服侍所有男人的王雪被一拥而上的男人们玩弄的样子。之前那些跟这些相比，完全不痛不痒吧。
“没什么好抱怨的了，都是tm自找的，李学资，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玩意？呵呵。”李学资自嘲地笑道。
那一天的事情或许也不是坏事，至少李学资觉得认清自己以后，那之后的一天天都活得清醒而充实。只是，在他的心里依然有一片浓重的阴影。
王雪，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那次的事情之后，李学资也不是傻瓜，他已经明白王雪是王明成派来玩他的了，否则她也不会在进包厢以后直接一口唾沫当着外人的面喷在他的脸上，拉开了对他折磨的序幕。
不仅如此，甚至他看出了王雪像那样和多个男人一起欢爱或许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一刻的感觉真是痛苦得恨不得马上死掉，有生以来最黑暗的时刻。
按理说没有别的可能了吧？但是要让李学资真的相信自己和王雪度过的那些时光里王雪都是在演戏，李学资却实在很难接受。
如果真是那样，为何最后她要为自己求情？甚至是付出那样的代价求情？也许只是他们为了继续玩弄自己，让自己继续存有幻想，幻想着王雪其实对自己是有感情吧。这样他们才可以继续折磨自己，更痛快地折磨自己，可以看到王雪为了自己和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自己那死了一般的表情吧。
不管真相是怎样，李学资知道自己都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进去，无法自拔。
……
“你是谁？你来我家干嘛？”王墨菲的家门口，王墨菲穿着睡衣，叉着腰，一脸冷淡地看着林雀问道。
“墨菲姐，不是，最近比较忙，今天才有空。”林雀灿灿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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