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首先就是一般人眼里都不会像他这样容不进一点沙子，一次让他失望便要将人开除。另外他这样赔钱培养林雀等人等于他完全是无偿付出的一方，林雀等人假若知道感激，好好练还好。如果林雀等人将来也不爱练了，一走了之，道馆便彻底到了，显得他像个热脸贴冷屁股的傻瓜。

　　两个人为对方的付出未必要对等，但不能是完全一方在付出，这一点不止情侣之间是如此，其实任何关系都是如此。否则不但付出多的一番会有怨念，总是接受好意的一番也会有不适和压力。

　　林雀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道教练三番五次对认识没多久的自己和陈然这么好，主要还是因为欣赏他们，因为他是真的热爱武道，想要真的培养出出色的武者。所以林雀这次也跟教练认认真真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练，但是徒弟的问题容他再考虑一下。

　　郑晓宁前半句听得欢喜，后半句听完则是七窍生烟，破口大骂，开始说若是在省城，他要是想收徒弟会有多少人哭着喊着求上门来，林雀真是不知好歹。

　　然后不知不觉间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郑晓宁在吹嘘和讲述他以往的传奇经历了。比如他上大学的时候被人在厕所里敲诈，结果如何教训了一顿对方接着反过来敲诈对方，比如他某次在火车上遇见小偷如何一脚踢在对方大腿上让对方瞬间失去了战斗力，这脚之威甚至把对方口袋里的蝴蝶刀都踢折了。

　　郑晓宁自己说得得意，一系列传奇事迹也是听得林雀四人如痴如醉，而罗教则在一旁一边笑着师兄吹牛，一边一口口地抿着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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