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肆拾陆、我能咬咬_窃玉(1v1)_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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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小衣都被扯松了,缚在颈上的细绳将断未断,菖蒲色的缎子要遮不遮,从侧面窥得乳的下缘划出的圆弧如新月初升,又掩入肚兜不见,反更衬得那点露出的乳肉雪艳动人。

  椟玉学着李檀,慢条斯理地用牙齿咬住那肚兜兜的边缘,一点点地撕扯开,半点不着急,刻意让唇齿若有似无地擦过乳上最敏感的皮肤,用粗糙的舌苔去磨这团细软腴白,耐心极了,时而将奶肉含入口中点肉肉屋(拼音)点biz吞咽,紧紧地将它吸出个形状,却偏偏避开了那最要命的尖儿。

  如此一来,李檀的右乳便独独暴露在空气中,她连衣带都未解下,只有右襟被拉下,那嫩软的丰盈被卡在衣领和肚兜间的空隙中,奶尖儿在这飘雨的冷厉中瑟瑟抖着,悄然挺立起来。

  椟玉俯首对那奶果儿轻轻呼了口气,看着它抖得更厉害了些,如同冬日被雨雪催打的红梅枝头,眼里就晕开笑意,嗤道,“不过是个雏儿,这般禁不起逗弄。”

  李檀自进宫就和椟玉同居一殿,先帝绝不会给李家女子诞下子嗣的任何机会,她是不是雏儿,椟玉自然知道。

  李檀向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止百姓,正经的皇帝她如今也不让点了,当下翻脸就欲起身,刚离了几寸,便被椟玉箍住了腰,重新按了回去,两人下身那话儿又撞在一起,各是一番销魂滋味。

  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椟玉君主的脸面也不要了,如同幼弟一样将头埋在李檀的肩上左右蹭着,心甘情愿认错,“别走,别生我气,藏珠。”

  说罢,讨好似的含上那奶尖尖儿,轻轻吮着,还从眼角观察着李檀的神色,斜斜看来,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风韵迤逦。

  李檀在他吻上胸乳的那一瞬便忍不住一抖,手也撑上了他肩头,却半天不见动作,也不知是要按上还是推开,只徒劳将他肩头的衣服攥得皱乱。

  “我能咬咬吗藏珠,我好想咬咬你的奶子。”

  他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什么混账话都问得出口。

  李檀虽不为欲望所耻,可也不至于答这样的混账话,只是扭头望向一边,椟玉看着身上的佳人衣衫半拢,软乳轻露,黑发如瀑地洒在肩上,头侧着,闭眼不闻,只是颧骨上飞起的一片薄红,多少泄露了她的心思。

  椟玉只觉得这样的李檀实在可爱可怜,反而比任何放浪之姿更令他难以自制,当下也不再忍耐,一口含住乳肉,吞咽得极深,将能含进的全含了进去,牙关还不断轻咬着,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啃噬的痕迹。

  李檀只觉得自己的右乳被那小混账擒住,口、唇、舌、牙皆成了折磨她的混账爪牙,那团奶儿在他口中被搓圆揉扁,变幻着形状。

  椟玉却不满足,那奶儿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入口只觉如冰酥酪一般又嫩又软,合该含化了、咬碎了,全部吞进身体里,让任何人都无法窥伺才对。

  这样的玩弄让李檀多少有些不堪,她抓住椟玉衣领的手攥紧了些,往后推了推,只可惜力道不够,反倒成了掩饰的撒娇,让椟玉更加起兴。

  椟玉如愿松开了口,却只是换了种方式,开始舔舐起她的乳肉。

  那雪艳无匹的乳儿,如新造素坯,被椟玉用自己的津液为她镀上一层釉。

  他仿佛是最耐心的匠人,将自己的舌头当作细密的毛刷,沾上欲望作浆,一寸一寸,一毫一毫地画过乳白的奶肉,直到它在幽暗中都能散射出隐秘的水光为止。

  即便这样,椟玉也没忘了那颗小尖尖,他将舌头伸到胸乳下缘,感受乳肉压在舌尖上的重量,舌面的曲线正契合乳肉下半的曲度。鼻尖正好点在硬起来的奶果儿上,他灼热的呼吸喷在上面,难免起了些痒意,便好心地用英挺的鼻尖去磨去蹭,为李檀解痒。

  可惜李檀不领情,她只觉得难受极了,痛快不算痛快,折磨不算折磨,她身体里许久埋下的那颗种子好像突然发了芽,藤蔓缠绕过骨头,禁锢住内脏,悄悄攀上了她的心脏,紧紧束缚直至缺氧,一阵阵酸软便这样蔓延开来。

  让她痛快些吧,再痛快些,让她忘了所有的顾忌和矜持,在他身下高氵朝至死。/p/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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