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年万一她体不好没精力了,单曦微一人照顾孩子很累。
陶丽琴更是迫不及待,只要单曦微和谢景臣一回家吃饭她就念叨说她老了,想赶紧见见曾孙子曾孙女,话里话外都是要他家把生孩子这件事提上日程。
但是单曦微这几年正在升职的关键时期,她不想因为怀孕生孩子耽误了事业,谢景臣也没打算这么快就弄出电灯泡来打扰他们的二人生活。
所以两人就顶着压力,过完了三年。
其实在第三年的下半年,单曦微就升了主管,后面她就有意注意饮食和休息,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谢景臣知道她已经始进入备孕状态了。
他也随着戒了烟和酒,陪着她一起早睡早起。
第四年的元旦刚过,谢景臣要去学校上本学期的最后一堂课。
单曦微当天谁都没说,在谢景臣把她送到公司后就自己请了假,去了医院。
结果检查出来说她怀孕了。
女人从医院出来后就打车去了清大。
她到教室外的时候谢景臣还没下课,单曦微从后门悄悄地走进去,在最后排的位置找了空位坐下来。
谢景臣还在专心地讲着课,直到他抬头,目光扫讲台下面,才注意到最后排坐着他的老婆。
男人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本来在说着话的他话语也停顿了瞬,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只不过所有学生都发现一清冷严肃的谢教授居然笑了。
快下课的时候,谢景臣拿起花名册来,话语淡淡道:“本学期最后一堂课只剩几分钟了,再点最后一次名。”
说着他就按照花名册上的名字一一地念起来,一声声的“到”接连响在教室里。
谢景臣在最后一同学的名字后面打了对勾,下一秒就含着笑意叫了一不在花名册上的名字:“单曦微。”
不同于他叫别人名字时的语气,喊“单曦微”这三字的时候,他的声音含着宠溺,极尽温柔。
坐在最后面的单曦微轻怔,旋即在全教室学生诧异好奇的注视下举起手来,也漾着浅笑回应:“到。”
谢景臣的嘴角边掩饰不住笑容,他在花名册底部的空白处写了一句:“,微微来学校听我本学期最后一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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