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延误就有可能陷入重围,以至全军覆没!”
李谙表情沉静如水,仔细看了一眼薛仁贵。
“小冯说你弓马娴熟,而且熟读兵法?”
沉默了一下后,冯朗叹了口气,低声叮嘱道:
“六皇子虽然性格有些乖张,但为人还是颇为宽宏大量的,等下若是对你……有什么事情,你且忍耐一下也就过去了!”
李谙继续问道。
李谙听到这儿,脸上的笑意却已经不见,两条剑眉微微皱起:
“那好,我就考你一考!”
原来薛仁贵说的跑,是暂避锋芒,伺机而动,攻其不备,扰其军心,然后各个击破的策略!
想起冯朗的话,薛仁贵不禁有些心中打鼓,只好拜倒在地,毕恭毕敬的大声道:
薛仁贵硬着头皮答道:
“我军应全军出动拼死攻击敌军,若能与援军汇合突围自然最好,若不能便全军战死,也比一直困守绝地粮草耗尽最后全部饿死,却拖累友军的强!”
一番话说的薛仁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虽然跪拜在面前表情恭谨,但身上却带着一种猛虎般的气质!
“你就是薛仁贵?”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谬赞了!”
这小子……
虽然他们觉得薛仁贵这番应对确实有一部分道理,但总觉得有些不妥。
此刻他正襟危坐,从薛仁贵进来就两眼紧盯着他,看似有些不怀好意。
“继续跑?”
“跑到敌人的战线逐渐拉长,后勤无法有效供给,然后趁夜突袭敌军中段,切断敌军前后侧应与后勤粮草,然后一鼓作气消灭敌军一部!”
听到这儿,冯朗和琴渺不禁摇头。
听到这儿,李谙脸上虽仍没有什么表情,双眼目光却在闪烁:
一进中军帐,就见一个和自己年岁差不多的锦衣少年,端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身后还站着一个黑衣劲装的俊俏少年。
“若我军只五百,被敌军一万包围,阵地上有一座易守难攻的大山,我军是否应该据险困守,等待援军?”
这名字给他的反差实在是有点大。
薛仁贵迟疑的摇了摇头。
却见这位六皇子坐在原地,眼中表情忽明忽暗,似乎心情有些阴晴不定。
若是真的如冯将军所说,殿下是在找自己的麻烦,那可就糟了。
薛仁贵不禁一怔。
李谙却皱起了眉头。
薛仁贵犹豫了一下,道:
“跑!”
李谙点了点头:
这位六皇子一上来就出了两道难题,自己完全按照自己的真实想法应对,却不知这位殿下会如何看。
这个字一出口,冯朗不禁差点摔倒。
“不可恋战,陷入焦灼!全部军马继续机动,伺机烧毁敌方粮草,或者打击敌方后方部队,一定要用小股军队机动灵活的优势,让敌人疲惫不堪,打到对方军心涣散为止!”
“最后,趁敌军军心涣散,收尾不能相顾,则可各个击破。”
薛仁贵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
“若两军遭遇,敌军五倍于己,该当如何?”
他愣了一下后,只好惴惴不安的跟着冯朗走进了中军帐。
“属下的意见,是决不可困守!须于一处示弱,令敌军深入我军困守之地,以达到诱敌深入,尽可能消灭更多的敌军,并牵制敌军的目的!”
被敌人围困,却仍如飞蛾扑火般全部战死,也不连累友军?
是不是太鲁莽了……
自己是不是太实诚了?
他正惴惴不安的想着,忽然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却是将他和冯朗琴渺都吓了一跳。
李谙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脸上却浮现出一抹笑意:
“薛仁贵,你的应对很不错,这只百人队就交给你了!”
“从今日起,你就是骠骑卫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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