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火对立更加彻底,具体可以追溯到创世神的传说上去。深渊源源不断地制造着新的魔族,除了高阶元素法师的毁灭式碾压,也只有光明教会能拿魔族有办法。
魅魔白色的教会长袍吊儿郎当地挂在身上,系带松散,露出里面破裂的黑色紧身皮甲和干涸的血迹——没人怀疑这些伤痕的由来,哪怕是圣女也不会想到,这些伤口与血迹都是潘蜜拉自己制造出来的。
不过即便如此,圣女也不会对一名魔族留情。
光明元素组成的水流涤荡潘蜜拉的伤口,对普通人而言,这是牧师的治疗,然而对于魔族来说,这就是世间最为痛苦的刑罚。潘蜜拉咬着嘴唇看向面前面无表情的琴雅。
她是该装一下呢,还是装一下呢?
琴雅现在变得可真狠心哪。
算了,还是装一下吧。
低级魅魔面露痛苦之色,蹙起眉来,身上冒出黑暗元素组成的气流,原本已经愈合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流淌出鲜血。
审讯开始了。
令潘蜜拉不爽的是,琴雅现在连说话都要旁边的侍女代劳了,而她自己,只是静静地立在原地,好像来到一名低级魅魔的审讯现场就已然十分纡尊降贵。
“名字?”
“潘蜜拉。”
魔族没有姓氏,当然,也有人会自己起一个,或者随自己跟随的魔将的名字。潘蜜拉当然不会那样做,更何况,她原本也是有着自己的姓氏的。
“你来自哪片战场?哪位魔将手下?”
“安托立克公国,瓦尔苏哈。”
“据我们所知,瓦尔苏哈并不喜欢使用魅魔作战。”
“这就是我现在在这里的原因了。”
“他们怎么没有把你留在安托立克?”
“呵!那里的贵族没人能够征服我。”
侍女一板一眼,说实话,这审讯在潘蜜拉看来实在是太过温和了。或许他们认为没有魔族能在这浓郁的光明元素中说谎?总而言之,侍女只是反反复复地问,不厌其烦地确认,而潘蜜拉只是随便给出了一个她最讨厌的魔将的名字而已。
“好吧。”确认了她的来历没有问题,侍女又问道,“说出你来到圣女身边的目的。”
潘蜜拉闻言笑起来,像听到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只是一个战俘。不是你们将我买下的吗?”
鲜少有魔族会承认自己的战俘身份——不过,承认的绝大多数都是魅魔。
但潘蜜拉并没有一个战俘应有的模样。她浸在浓郁的光明元素里,仍然保持着仪态,表情虽然带着一丝痛苦,但并不狰狞丑陋,甚至还笑起来,因为那笑,这份痛苦就有了一种隐忍而疯狂的美感,她嘴上说“我只是一个战俘,我任由你们处置”,实则表现得像是一个登堂入室的客人,举手投足间没有一点拘束。若不是圣女在侧,确认眼前站着的只是一个毫无威胁的低级魅魔,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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