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开始喊起她小名“臻臻”,那声音随电磁波传递,抚平乔臻心里的毛躁。
她居然不懂拒绝了,俨然气急败坏地上套,没有发现其实自己是在撒娇,“那你就是小老头子!喂,小老头子,说说你自己!”
“好好好,我呀。”他的尾音轻扬,不动声色地加进去好暧昧的所属性词语,“我在听我的小老婆婆讲话。”
她情迷意乱的时刻,竟真卸下了所有防备觉得何张扬是她的,她也是何张扬的。
乔臻不回她,握笔的手力道不减地在纸张上写,“没事,继续看你的霸道总裁爱上小娇妻吧。”
“姐换口味了哈哈哈,现在不看霸总,也学你实际点。”
“你改看纪实文学了?”
“贴近实际的,比如说富家子弟和他的小娇妻啊。”
她们从前也曾痴迷过这些桥段,换汤不换药的写法,哪怕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往往又有点那么不切实际,比如富豪们为了体验所谓的人间烟火不惜从迈巴赫上下来吃路边摊;比如他们万花丛中过,却在见到小家碧玉的穷姑娘后就此只取一瓢饮。
花前月下,情到正浓。啪的一声,男方的长辈必然会甩下张支票或房产或其他的什么东西,要求女孩子离开他。
如果不收,坚贞不渝的爱情就此诞生了吗?如果收下,是否就断言这只是一段金钱买断的回忆?
同样的错误,她已经犯过一次了。
可是在收到那笔钱后,她还是忍不住冲动想问问何张扬,也问问自己,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么熟悉的账户,那么刻意而为之的联系记录。户主姓何,剩下用星号隐藏起来的部分就像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九千块停留在里面,不多,够他一个高中生出手挥霍。够她在泯江这座小城里孤独漂泊半年,也够她多刷几次不满意的语言成绩,换一台最想要的新笔记本电脑,更不必如此操劳地冒风险到处去给人补课赚实习房费。
乔臻不敢继续往下想,她决定收心回来继续听讲,心比笔尖颤抖得更狠。
或者她应该问,他是否已经轻车熟路,是否曾经嘲笑过她廉价的骄傲,嘲笑她睡都睡过了,就应该放下脸面提些该提的。
短短几个月,他们是师生,却也做遍了所有情侣该做的事情。何张扬由她教,她教他接吻时应该轻舔对方舌尖,教他做爱时轻拢慢捻不要急躁。她交给他留在床单上的水渍,交给他她的赤身裸体。他回以她幼稚却又坚实的胸膛,让她以如此危险的姿势坦诚相待,正面迎敌,却对自己真正的家世背景守口如瓶。
他和当年东窗事发,那个来乔家登门拜访的女人一样,有着惊人的相似。这里是何张扬给她上了一课:成年人的世界只谈既得利益,怪不得你学不会准则。
电光火石之间,乔臻确认,她从何张扬这里,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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