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当然没问题!孝敬您是应该的,爹您想吃的时候随便去。”
陈鹤宇笑嘻嘻的说:“不过,儿子想跟您讨一个人——”
“怎么?当饭钱?”
长兴侯没好气的眼睛一瞪,刚说了孝敬老子是应该的,就要好处。
“把胡小满的身契给我吧,后面种番椒还得用他呢。”
长兴侯沉吟一下,立刻想通了他的顾虑,这倒也合情理。
不过,家里下人的身契都是侯夫人管着,自己一向不插手。
尤其是最近她正在跟自己生气,冒冒失失去要肯定不同意的。
唉,难不成还要他低下头出卖一下色相?
老五净给他出难题。
就知道这什么麻辣火锅是鸿门宴!
“爹,您不会这点儿权利都没有吧?”
陈鹤宇怀疑的打量着长兴侯,老爹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对谁都吆三喝四,莫非在房里是做不得主的?
“混球儿!怎么说话呢?”
长兴侯筷子一放,睨了儿子一眼,能不能给留点面子了?
看破不说破是美德。
感受到父亲大人的威严,陈鹤宇只好说道:“儿子只是随口一说。”
“咳,你这辣汤弄的不错。。。。。。身契过几天给你。”
长兴侯的老脸染上了红晕,要是让儿子知道他舍身取义,多不好意思。陈鹤宇喜出望外,就知道老爹出手没有做不成的事儿。
至于他是怎么做成的,当儿子的就不好问了。
眼下还是殷勤的伺候他老人家喝酒吃肉吧。
翌日,天刚蒙蒙亮,陈鹤宇就起来穿戴整齐。
大理寺卯时就要点道,九日一休沐,以后睡懒觉的日子不多了。
他吃过早饭,骑上马带着黄豆一起去西大街的大理寺报到。
秋山和秀水现在有了正经差事,跑腿儿的活就让毛豆和黄豆慢慢学着做起来。
黄豆今天也穿上了衣裳,人靠衣裳马靠鞍,显得格外精神。
——是苏姨娘特意吩咐人准备的。
两个人到了大理寺门口,恭恭敬敬的上前点了到,在本子上签上字。
黄豆留在门房候着,陈鹤宇独自进去寻赵山宗。
他来的有点早,大理寺除了值夜班的人,其余的人还没有几个来的,周围静悄悄的。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皂衣衙役路过,打听到赵山宗上值的地方在正北边一个小院。
他一路北行,边走边打量周围的环境,衙门前院四四方方,一排排小房子整整齐齐。
还有个后院,就是些审讯的场所了,前不久为了梅家的事他还去过。
赵山宗办公的位置比较靠后,出乎意料的是房舍有些破落,加上小院里大树森森,地上不见日头的地方生了许多苔藓。
没想到你是这么不讲究的十王爷。
还以为跟着王爷混能有个更好的办公环境呢。
陈鹤宇在小院兜了一圈儿,又不好随便进人家屋子里坐下。
正百无聊赖,忽然听见西厢房有些脚步声。
心里一喜,莫非是有人在值班?
他快步走过去,抬手去敲门,“请问——”
话音未落,门忽然打开,一个男人站在后面,目光如刀,对上了他的眼睛。
恶狠狠的样子十分可怖,杀机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陈鹤宇心底颤抖了一下,头皮一麻。
莫非是潜伏在大理寺窃取资料的歹徒?
他抖了抖,心里默念,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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