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魔法学院那边也会有跟联邦特调局里一样有着相关的类似警告吧？”
埃迪见话递到了自己这里，连忙严肃的点头说：
“兰斯说的没错，据我所知，不光是我们联合王国还有白鹰联邦，全世界绝大多数国家的超凡机构都有着相关的告诫。”
说着他看了约翰一眼，犹豫了一下继续说：
“甚至就连罗马圣廷那边，也有着类似‘主是人类心中的主，而非某个神圣的说法’，从中世纪开始，光明教会就有意的在更改教义、禁止对那些天使的信仰，引导信徒们去信仰人类之中的圣徒。”
谢子豪见到火候差不多了，马上又补了一刀说：
“而且最关键的证据就是，消灭这些外来入侵者，就会得到世界意识或者说盖亚意识的认可和奖励！比如我之前捕捉的那个天使之后，就获得了一些好处，而刚刚我借助世界之力消灭了数百只恶魔，还解决了那个小镇的地狱力量侵蚀的危害，世界意识给与我的奖励足可以直接将一个普通人提升到A级甚至是S级超凡者的程度，不可谓不丰厚！”
当然，谢子豪没说他消灭恶魔之后通过上帝之球收割的那些力量。话说对于上帝之球能够在世界意志关注之下收割那些被抹杀的恶魔的力量，谢子豪对此也是有些惊讶。
“这也证明了天使和恶魔，都是危害我们赖以生存的世界的负面因素。”
最后谢子豪看着已经濒临崩溃处在失神状态的约翰，再加了一把火说道：
“说了这么多天使的事情，就是想要你们知道，不要以为天使是什么正面角色，是来帮助人类的神的使者。”
“我在审问了那个被捕捉的天使之后，虽然因为天使本身类似一种人造的生物兵器，既使面对死亡威胁，也不会出卖天堂的消息，但我还是从侧面印证了之前的一些猜测，那就是如果地狱一方是将山拇作为他们的棋子的话，天堂方面则在关注着山拇的哥哥，也就是狄恩！”
最后几个字谢子豪是加重语气说的，种种例子摆在眼前，约翰·温彻斯特即便内心再不想要接受，此时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但这彻底颠覆信仰的答案，让这个中年大叔终于承受不住。
不光是信仰崩塌的问题，还有他们一家的悲惨命运竟然全都是被天堂和地狱安排好的故事，他的人生就是个笑话，都在别人的玩弄操控之中，两个儿子作为他仅剩的亲人也都被天使和恶魔盯上了，这个答案让约翰感受到了当年发现妻子被害的那一天那种同样的痛苦和绝望！
“啊……”
约翰大叔终于无法接受这一切，状若疯癫的呐喊着就一个人冲出了事务所。
“爹地……”
温家兄弟赶忙跟着追了上去，害怕他们好不容易找回来的老爸再次失踪或者出现什么意外。
杰西卡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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