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五千，就五千，你以为这东西很珍贵？”
刘老板白了左臣一眼，旋即，又开口道：“银行转账，还是现金？”
“行，那就转账吧！”
左臣咧嘴一笑，也不在意，五千，这刘老板肯定有的赚，只是他没那个渠道卖掉，所以，让他赚一点也无妨。
说着，就从兜里掏出张银行卡，拍在桌子。
五千块钱，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在2010年，五千块钱已经很多了。
至少是一些底层工人两三个月的工资。
刘老板看着左臣，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等到那边接通，刘老板直接了当道：“给这个卡号转5000块，62100XXXX……”
刘老板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
如今都是直板机，左臣也没看到老板手机显示着什么内容。
“行了，该你所说，这第四个圈里人是谁了！”刘老板将银行卡还给左臣，双手交叉，凝视着左臣。
“啧，怎么说呢，是个过路人，你回去问问刘二叔，或者当时在那的人就知道了。”左臣含糊其辞，没说那人是个赊刀人。
赊刀人的身份很难说，从大伯与徐九的对话来看，确实是这样的。
话已经说了，左臣一笑，直接转身离开，毫不拖泥带水。
“这小子……”
刘老板看着左臣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也不在意，脑中，想着左臣说的话。
过路人？真的过路人，还是专门找他们的？
早，他碍于身份，去参加了议事，只是后来见没什么事，就直接走了。
谁知道这后面还牵扯了个圈内人……
看着左臣重新骑着车，刘老板皱了皱眉，下一刻，重新打开手机，又播出去一个号码……
“我是驻扎江市廊镇刘起，给我查一个人，左臣，年龄18，江市廊镇人，因该在大学，我要知道他在哪大学，以及在学校的成绩等详细资料！”
刘老板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没过两分钟，他电话重新响起。
正是刚刚拨通的那个号码。
刘起按下接听键，刚放在耳边，就听对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查清楚了，左臣是都城财经大学大一生，学校成绩中等……”
那女声说了一大通，反正是将左臣在学校内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反正最后一句话评价左臣，就是【中庸】！
没什么凸出的，人际关系也一般，背景也没有，朋友也就三两个。
这种人，放在社会也就那样，是个底层员工。
听着对面女声的描述，刘起深吸口气，挂断电话，陷入沉思……
中庸？
怎么可能？
就这小子刚刚不要面皮的样子，怎么可能中庸？眼神凌厉，气场强大，隔老远都能感受到左臣身的自信光芒。
这种人是中庸？
若这种人都是中庸了，那精英得什么样？若全国都是这样的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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