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的吼道:“打住,通通给我打住,他娘的,你们给我听好了,老娘不去强人就不错了,谁敢强我,不想活了。”
众人见她中气十足、活蹦乱跳的样子,确实不像遭受迫害的弱女子,再说白一点,她哪里像个女人,有哪个女人会把‘强呀强’的挂嘴边,说的一点不脸红。大伙儿纷纷侧头,偷笑去了。
笑闹完了,铁心竹简单说了一些赤夏的情况,既然赤夏的国王已死,一两日之内赤夏军应该不会有所动作,他们有时间撤离到安全的地方。
当夜,大金军拔营收阵,往南撤离。
军中有辆马车,专为那重伤的主将所备,马车上不时传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嚎,听得周围的士兵心都紧了,那得多疼才能叫成这样。
“二……二老爷子,你轻点呗,疼死我了。”铁心竹噙着眼泪哀求道,她情愿身上留下疤痕也不要这么折腾了,这还不如一刀杀了她来得痛快。
“谁叫你去逞强。”活该!说完,就像揭狗皮膏药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揭掉之前贴在她身上的药皮。这特制的药皮,是去疤用的。
“啊……”一声惨叫。
“叫什么叫,闭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把这些疤痕去掉,你以后嫁了人怎么办。”她又不是男儿,女人怎么能有这样多的疤痕在身上。
“我求你了,大不了我这辈子不嫁人,啊……我已是两个孩子的娘,嫁不出去的,呜啊……老头子,你给我适可而止,哦哦哦啊……我和你拼了……”
铁心竹瞪着铁争,嘴上一张一合,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你太吵了,给你喂了颗‘不语’,给老子消停会儿。”
铁心竹埋首飙泪,呜呜,好痛,她果然是败翎的凤凰不如鸡,连个军医都能欺负她,她的命好苦。
月亮下的另一处,一队威武雄壮的军队夜下急行,二十多万人的行军队伍一点不显凌乱、杂闹。
队伍中有一位兰衣女子,身形娇小,骑在高大的骏马上更显小巧,由于连续赶了半个多月的路,日夜兼行,极少有休息的时间,人着实有些疲倦,于是在马上昏昏欲睡,上下眼皮强烈要求合一起不再分开。
终于,女子经不起睡意的侵扰,在马背上睡了过去,刚睡着,马侧出现另一匹骏马,马上的男人虎背熊腰,和女子的身形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猿臂一伸,将女人揽到自己的马背上。
这番动作使得女人徒的惊醒,一双小手抵住男人厚实的胸膛,本欲惊呼出声,却在意识到揽住自己的人是她所熟悉的人时禁了口,换成一抹柔声细语。
“重楼大哥,放开我罢,我已经醒了。”竹瑶一双灵秀的眼眸望向男人。
“别逞强了,睡一会儿吧,天亮了我叫你。”男人的嗓音如同浑厚的海潮,冲击着竹瑶的心房。
这个男人,压根不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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