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不到月妍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她不后悔。
凌慕寒从她的表情和话语中就可以看出来。
“如若是这样，那往后我恐怕无法再教导你。”凌慕寒沉着脸。
江绿芜猛然抬头：“师尊，为什么？难道你想要的就是一个面对困难只会往后退，不会往前进的徒弟吗？”
“那我也不需要一个不要命的徒弟。”凌慕寒立马开口。
江绿芜沉默瞬间，缓缓道：“师尊当年连跨两级，引发天雷惩罚，却不肯对任何人说，自己一个人挨了下来，等你半死不活下来时，应掌门才知道你发生什么，敢问师尊，你当时想过自己可能会活不下来吗？”
凌慕寒固然是天才，可天才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甚至需要花费更多的心力。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凌慕寒微微皱眉，他向来不喜欢自己的事情被过多传播。
“这件事情在源天剑宗并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我自然也知晓。”
这件事情的确不是秘密，可江绿芜还真不是听来的，而是前世凌慕寒亲口对她说的。
当时她还非常吃惊，毕竟凌慕寒这样温文尔雅，一点都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可他的确做了，而且还做的十分惊世骇俗。
“还是师傅想要跟我说，这些事情你可以做，我却不可以做？”江绿芜直接问道。
凌慕寒反倒是不好再说什么，难道他要说自己徒弟想要上进是错的吗？
“可以，但是下次听我指挥。”
“是。”
江绿芜答应的迅速又干脆，可是不管是她还是凌慕寒都知道她根本就不可能听话，如若下一次遇到相同的事情她必然还会如此做。
“你交的那个小道友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凌慕寒忽然想到了什么。
江绿芜恭恭敬敬的朝凌慕寒行了个大礼：“师尊，多谢。”
凌慕寒虚扶她一把：“不用道谢，那幻月草在我这里原本就没有什么用处，可以用来帮助你的小道友也算好事一桩，可成功祛除她脸上疤痕了？”
“成功祛除了，她原本想要和我一起回来，家中有事，她去处理，等全部处理好之后可能会过来。”江绿芜实话实说。
凌慕寒点头：“你不必忌讳，有谈的来的朋友就带回来，这一次下山可还得到了什么？”
江绿芜将上邪和一个小木盒拿出来打开。
纵然已经听说过上邪的威名，可当亲眼看到时，凌慕寒眼底也出现震撼。
尤其是当看清小木盒里的东西时，更是震惊。
“火红甘尾草？你是怎么得到的？”
江绿芜有种直觉，就是不可以说真话。
“拍卖会得的。”
“你哪里来那么多钱？”
“上邪一般人用不了，也就给了一个象征性的价格，至于这火红甘尾草，是薛小灵给我买的。”
其实这也不算说谎，如果没有紫玉仙子出现，她们必然会是这火红甘尾草的最后得道者。
“你接受了她的钱？”
“我们是最好的姐妹。”
凌慕寒心中百感交集，他原本还以为江绿芜第一次下山历练一定会寻求他的帮助，却不想她竟然一个人就将这些任务完成的如此出彩。
“此次凤鸣山试炼，你一定会取得很好的成绩。至于周礼和李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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