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未动,头颅只一侧,那两截峨眉刺便钉在背后的影壁上。慕容哀一笑,随即猛地一推,女长老只觉得身子一轻,随即跌出两丈外,一时间胸口气血翻涌,说不出话来。
慕容哀拂下摆灰尘,重新坐正,拱手笑道:“承让。”
此一回合,高下立判,慕容哀却故作谦让,米酒仙凑近燕轻裘耳旁咯咯发笑:“这个小子原来也如此有趣,我老人家瞧着喜欢得紧。”
燕轻裘又好气又好笑,心中喜忧各半:喜在慕容哀竟手下留情,没有伤那女长老的性命;忧在他毫不客气,大削唐门的面子,只怕要惹来祸事。
果然,几名弟子抢上前去扶起女长老,她面色通红,几乎与那身衣裙同色。唐旭的脸色则黑如锅底,目中露出些凶光来。
主人受辱,宾客又怎做得住?
那厢唐门弟子扶了女长老坐定运气,这厢边听见圆真暴喝:“贼子忒狂了!果然视江湖英雄为无物么?来来来,贫僧再会你一会。”
说罢,将僧袍一扎,跃下场来。
慕容哀见了他,比之先前更多了一份倨傲,也不行礼,只冷笑道:“上次交手,草草收场,今日正好与大师练个痛快。”
圆真也不罗嗦,说了声“合意”,便一个直拳,向着慕容哀迎面打来。
此招大巧若拙,看似鲁莽,然而以圆真之功力,速度极快,力量又大,且拳头指向乃是慕容哀双目之间。圆真之意,乃是令他不能硬接,须得偏头或后仰。此刻再借机踢开他胯下石鼓凳,便能令其起身迎敌,无力再托大。
然而圆真拳风到处,慕容哀却稳坐如钟。上一次他便空手接下了圆真的拳头,这一次虽见莽和尚依旧是老招式打过来,却知击面门是假攻下盘是真。圆真上次晓得了慕容哀的功力之深,即便意在下盘,拳头上也使出了十分力气,要的就是慕容哀不能硬接。
然而慕容哀见拳头到了跟前,突然一把接住,与上次一模一样毫不费力。
圆真面色通红,慕容哀却笑道:“大师也忒老实了,怎可两次用同一招式败于同一人手中。”
圆真的老脸皮从红变黑,只感到手如被铁钳夹着了般抽不回来。他一声怒喝,干脆便更使力向前。慕容哀顺势一退,又猛然发力,不但将圆真的内劲反弹了回去,更加上了自己的七分力气。只听得圆真一声惨呼,直直地摔了出去,竟比方才那红衣老妇跌得更远更重。
他在地上抱着右臂发颤,竟起不了身。
唐旭暗叫不好,连忙上前查看,这才发现圆真右臂从指骨到臂骨,竟然都断作了几截。
慕容哀五招之内,连败两个武林一流好手,对少林高僧甚至一招击伤击退,武功之高,简直匪夷所思。原来他叱魂功大成之后,日日习练,更趋精纯,虽中了几日迷药,却比之在红叶山庄之时又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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