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出现,可惜后来还是因为泓然仍需要我这名奶娘而不得回头来寻。”
聆言惊讶极了,“你怎会如此认为,只怪贫道当时没有说清楚。”
“世间最难停止的便是谣言,此事因贫道而招人口实,若我走了便能平息干戈。”
“今日我们成亲,就是为了避免日后再有那种事情发生。当日没有立场替你解围,如今便容不下旁人欺凌。”
弄蝶根本想不到成亲的背后还有这么一层意味,心头那颗刺原来是一场误会,就连给泓然找乳娘都要顾及她的感受。他又何苦如此周到的为她盘算,左右不过萍水相逢!
虽然道长一直以来对她极好,可她再也不敢想入非非,只当自己是个闲人。“往后什么事依然由道长作主吧,我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泓然最后还是被送至新的乳娘家中安顿,聆言新招了一位粗壮朴实的中年农妇赵大婶来看顾她。或许是道长对屋内有个年轻女人不自在吧,偏她是个例外而已。
两人的关系明了之后,弄蝶最怕的便是每隔两日一次的疗伤了,今天刚好遇上了。午饭刚用完,弄蝶便在床上试着替自己运功疗伤,可是自己功法与道长的大不同,非但对阴毒毫无作用,反而还弄得自己更加筋疲力竭。
腹部今日总是有些隐隐钝痛,这种感觉是她之前并没有试过的,腿间的濡湿提醒她,这是月事来了。
晚间赵大婶进门收拾碗筷,却见桌上的饭菜还是完整的。她赶忙走到床边查看,床上的人儿双目紧闭,眉头痛苦的皱着,脸色苍白到极点。“哎,夫人,你怎么了?”
赵大婶伸手放在她的头顶,没有预想中的发烫,反而冻得吓人。“夫人,你生病了?”
弄蝶张开眼,难以开口,痛得想把腹中的血肉全剜出来。她从未试过痛经,月事准时而无碍,此番折腾加之身子本就虚弱,真的半条命都快没了。
赵大婶匆匆走出去,隔了半刻聆言的身影打开门,径直往床边来。
在聆言的询问下,弄蝶才有气无力的道出缘由。
同是女人的赵大婶并不认为痛经有什么大不了,她生完孩子还要下地干活呢。黑黝黝的老脸一红,这是人家妇人的隐私之事,自己却鲁莽的把男人喊来,真是晦气!
幸亏这老爷并未责怪,她尴尬的说去厨房弄些汤子来。
聆言在床边就这么看着她,爱莫能助,便说:“你如今这般光景,今晚是不能再进行运功疗伤了,若是身子好了告知贫道一声。”说完,竟是转身就走了。
弄蝶无处发泄,哪里会让这个罪魁祸首一走了之,又气又急的喊出来:“你就这么不负责任!”
聆言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她,怎么连女人的月事都要他负责了?“贫道可是有错漏之处?”
生理期的女性连火气都重上几斤,虚弱如蚂蚁的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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