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捕捉不到一丝可以依靠的声音,身陷如此令人奔溃的境地。
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昨晚席砚卿没有找到她呢,云锦书不敢想。
那个对他来说完全陌生的朝歌市,那个他从来没有听人提及过的墓园,以及秦骞刚才吼出的那句:“你出生的那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
层层谜团交错在一起,像是魔咒,仅仅箍住他的心魄。
他忽然生出一种预感:池漾用她的一己之力,为他挡住了所有的巨浪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于过去的二十年,云锦书没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从他记事起,他就已经到了叶家,享受到了足够的关怀与爱。他的童年,很完整,也很美好。
但是,今天他恍然惊觉——
原来,他生命中所有的风和日丽,是因为有人替他遮住了凄风苦雨。
云锦书忽然想起上次池漾生日时,她突如其来把自己拉进楼梯间,又突如其来地抱着自己,伏在肩头哭泣。
他那个时候没多想,可是经过秦骞这么一闹,一些事情开始在他心中逐渐清晰起来。
当时在那条灯火通明的走廊上,迎面走过来的一家三口里,那个男人就是秦楚河,另外两个人,应该就是他的妻子和女儿。
还有上次在饭局上,秦楚河对他一直关照有加,远远超出了一个投资者的关心范畴。
如今,这一切好像都有了脉络。
可是,此时此刻,他尽力想要去追索的真相,并不是自己的身份。
而是,池漾接连失聪的原因。
云锦书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的女声:“喂?”
“柏杨姐,”他喉间涌出一股涩意,“我是云锦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锦啊,”周柏杨语气一下子舒缓下来,“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云锦书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喉结异常艰难地滚动了下:“我想向您咨询个问题。”
“找我咨询?什么问题?”
“因受到外界刺激而引起的突发性耳鸣,”他手指狠狠箍着手机,骨节明显凸起,“如果在一天之内发生了两次,会造成什么后果?”
“一天之内发生两次突发性耳鸣?”周柏杨一副不可思议的语气,“意思是说这个人在短时间内恢复听力之后,又在短时间内受到刺激再次耳鸣了?”
云锦书背靠着墙,双眸失焦地望着屋顶,艰涩地嗯了一声。
“这种情况,我还真还没遇到过,”周柏杨认认真真地分析起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受到的二次刺激肯定不小。不过,如果及时地加以心理干预和疏导,应该有痊愈的可能,至于耳部受到的损伤是否可以逆转,这个就要因人而异了。”
“那......”云锦书深吸了口气,“最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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