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叹了口气。
“……老师？”
“我说你这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是‘瞬神清水’了，就得我亲自来找你？”古介故意转移话题道。
清水也不气恼，他很清楚，白牙的死是一个禁忌，如今看似铁板一块的木叶村，只是因为有共同的外敌而已……
“老师你别嘲笑我了……是你教的好……”
古介似笑非笑道：“我可没教你‘硬涡水刃’。”
清水神色变换，犹豫了数秒，他艰难道：“老师……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说说你怎么死里逃生的？”
“这……”清水语塞。
“这也不行？那说说左为究竟是怎么死的？”
“那……”
“还是开不了口？所以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打算见我咯？”古介看起来也不意外清水的反应，继续道，“那说说你能告诉我的。”
“我发现我是个天才……因为我已经精通了水遁雷遁还有土遁……”
“……”
“……”
沉寂了十数秒之后，古介开口道：“……说点有营养的。”
“真的发生了很多事……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从头开始。”
“好……”
然后清水就将从出川之国侦查任务开始，到黄金被盗，直至战争的导火索——信函被盗这些事讲起，推断必然存在一股潜在的势力在挑起战争。
而实质的证据就来自于后来他们在火之国西南碰到的那个自称“阿飞”的白绝，对方也是两次试图袭杀水门的神秘人……
“这些你都已经通知火影大人了？”
“水门已经作了报告了。”
“你说你还有一封密函给火影大人的，那是什么？”
“是关于我以前一个下属的……”
清水将他对他的前暗部下属的顾虑和猜疑，代号“星火”的上忍——黑川正和的事也告诉了古介。
“你觉得他是砂隐或者那个神秘势力的间谍？”
“可是我并不确定……毕竟这只是那个阿飞的一面之词……所以我原本只打算告诉火影大人和自来也前辈……”
“你做的不错……万一不幸言中，那绝对不能打草惊蛇……”
“但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知如今情况如何了。”
“这事我也会上心，帮你看着。等见到了自来也，问问便是。”
“谢谢老师。”
“那别的事呢？”
“呃……别的事？”清水头痛，还以为放了足够多的猛料已经满足古介老师的好奇心了呢……没想到还是惦记着那几件事。
“清水你小子还瞒着我很多事啊。”
清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
也许换个人，他可以绞尽脑汁的编造理由……可对面的是他的老师，带领他打开忍术世界大门的老师。
一位真心待他的长者，一个能为他在火影面前以性命担保的长辈。
那些谎言，他说不出口。
可那些事实，真的太……
“罢了罢了……”古介忽然摆摆手，不再追问。
“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求极致的力量……只是提醒你，不要在这条道路上迷失了自己。”
“……谢谢老师。”
“看起来应该还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四月清水。”
清水抬起头，微笑回道：“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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