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却记得清清楚楚,真实得有点可怕。
就在蒋诗诗诧异时,头顶传来太子冷冰冰的声音:“鉴于你昨晚又说梦话又梦游,吵得孤无法入眠,现罚你吃素十日。”
“......”蒋诗诗皱了着,抬头无辜地望着男人,“妾身也不想这样的,可睡着了的事情,谁控制得住呀?”
“而且,妾身体弱,光吃素身子受不住的......”
“所以孤只罚你吃素十日。”裴玄凌冠冕堂皇地说:“并且,适当的吃素对身体有益无害。”
蒋诗诗垂头,不情愿地回:“好吧......”
等到太子更衣洗漱完毕,太子就去堂间用早膳了。
春杏进了内室,给蒋诗诗梳头。
她一面梳头,一面小声问:“小主,奴婢瞧着殿下脸色不太好看,听说殿下还罚你吃素了,您昨晚该不会又大晚上锻炼身体,惹殿下不快了吧?”
“我没有。”蒋诗诗坐在梳妆台前摇头,“但我梦游时好像做运动了......”
“你啊你......”春杏一脸无可奈何,“让奴婢怎么说您才好。”
“春杏,你守夜时,有发现我说梦话,梦游的情况吗?”蒋诗诗歪着脑袋问。
春杏想了一下,“好像偶尔有说梦话,但奴婢从没见你梦游过。”
蒋诗诗:“......”那就奇怪了,为什么昨晚她就梦游了?
“啊......”蒋诗诗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
春杏伺候她换上干净的裙子,“小主,一会晨省回来,您再睡个回笼觉吧。”
“嗯,是得睡个回笼觉。”一个哈欠打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也不知怎么搞的,怎么睡都睡不够。”
春杏:“您许久没侍寝了,乍一下侍寝,是会比较累,当然犯困了。”
“可我昨晚没侍寝。”蒋诗诗解释道:“今早起来,我衣服都没脱的。”
“您就别不好意思了。”春杏认定自家小主昨晚侍寝成功了,“昨晚太子殿下都叫了好几次水,您不但侍寝了,还被殿下宠幸了好几回呢。”
接下来,蒋诗诗跟春杏解释了很多,奈何春杏不信她。
算了,不解释了,越解释越乱。
可她回想了一下,除了她和太子躺在一个床上,还有那个吃东西和锻炼身体的梦真实存在,脑海中没有一丝关于侍寝的印象。
那太子为何叫了几次水?
四月一过,五月初三就开始殿试了。
殿试是科举中最高规矩的考试。
东梁国的殿试,只考一天,考的是策论。
应试者自黎明入宫,历经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然后领取策题,在保和殿考试。
每年的策题,都是根据东梁国当下的社会问题,出三至五个策题,让考生们写出独到见解。
为避免泄题,每个题目都是皇帝在前一日亲自出题。
今年的策题有三道,其中一道题,就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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