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叫你老婆的网友从这里可以排队到平夏,我敢说明天就有人冲进你们医院采访你,我费尽心思藏了你这么久,白忙活。”
“对不起啦。”桑宁勉强笑了笑。
死里逃生,重逢盛连浔,又被许久不见的陆清知隔空威胁,短短几个小时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
桑宁累极了,恹恹地靠在副驾驶的位置。
夜风柔柔的,轻轻从耳边撩过,她突然开口:“小虞,其实我已经见到盛连浔了。”
赵小虞一点儿也不意外:“我都想过了,既然你决定留在北市,这是早晚的,见到他也没什么,他能把你怎么样?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呢。”
掐着秒堪堪过了一个黄灯,赵小虞按动喇叭,示意前面的车让路,张扬的红色跑车引得不少人侧目。
桑宁从赵小虞那里获得了力量,重新振作:“虞姐说得对。”
“男人嘛,尤其是盛连浔那种,有点姿色,有点破钱,心气儿高到天上去,”赵小虞撇撇嘴,“被甩了心里过不去也正常,况且……还是以那种方式,咱平心而论,你做得那么绝,搁哪个男人身上也受不了,不过盛连浔不缺女人,无非是年少时那点自尊心,闹几回也就倦了。”
“我也躲腻了,又躲不了一辈子,”桑宁声音低了低,“我看他今天也蛮客套,不想和我多说一句话,估计之前的事已经不放在心上,反正以后也没机会再见,各自欢喜吧。”
“你就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时间的流动变得缓慢,一滴一滴,像大海里筛出的水。
她无意识地用手指绞动着衣服,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将布料紧紧捆在手指上动弹不得才作罢。
隔了很久,桑宁才说;“小虞,盛连浔是什么人,他应该立在高楼,手可摘星,我不能再耽误他的人生了。”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她们俩一起长大,早已是彼此可靠的家人。
听到这话,赵小虞心里酸涩得不行。
她的桑翩翩,是落在泥泞里也能挣扎着开出花来的小玫瑰,配得上最好的,在盛连浔面前却甘愿入尘埃。
只是事情远没有想象的简单。
赵小虞偏过头,打量了她一下,见桑宁半晌无话,试探着说:“不过狗男人还挺有手段的,你知不知道,盛连浔要拆你们那个胡同巷子花枝里,下个月还要举行涂鸦墙墙砖的慈善拍卖会,我们今天开那么久的会,就是在策划这个案子。”
“什么,拆花枝里?”桑宁倏然变了脸色。
花枝里是平夏的一条胡同巷子,别看名字取得文雅漂亮,实际上是有名的贫民区。
这里深长狭窄,碎石子路又曲折,电线在头顶错落交叉,麻雀大的房子没有阳台,借着窗棂和酸橙树枝,架着一根根竹竿做的晾衣架。
加上地处偏僻,房子实在是老旧,生活十分不方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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